七曜外典

A Hybrid Apocrypha.

花满都 其之一

阅读前注意事项:这篇是善礼!就是善条×室长!不拆党注意避雷!故事时间设定在室长弒王两年后,也就是室长26岁时,善条则设定为比室长大10岁,身高190cm,比室长高一点。以两人心中都忘不了已经死去的那个人——尊礼、善羽这两对CP为前提,两人带着伤痛互相结伴走完下半生的小说。这是和友人一起想出来的大纲,如没有问题请继续观看。绿晋江风格有,OOC有。


大纲:武装修女&影黄,撰写:武装修女



善条刚毅从庶务科资料室走出来时,天色已经完全变黑了,整个Scepter 4已经人去楼空。他抬头看看墙上的电子时钟,时间显示是PM8:53,也难怪,大家早就下班了吧。他把那只空荡荡的袖管整理了一下,准备离开屯所时,忽然想起下午在教特务队的新人练习剑术以后,自己似乎忘记把道场的门锁起来了。

只不过才三十多岁而已,已经像个老头子一样得了健忘症吗?这点小事都不记得了,唯独血刃他的上一位王的场面还历历在目。他转身回数据室,取下了挂在墙上的道场钥匙,然后往道场走去。

Scepter 4的道场在办公楼的后面,被围墙隔开,只有一扇小门进出,有点像一个独门独户的和式院子。善条打开小门后,本以为早就没人的道场,却有一个他意料之外的人坐在那里。

穿着素色浴衣的宗像礼司坐在廊下,手边放着一个托盘,上面是一盅清酒和一个小瓷杯,旁边还有几支喝光了的酒盅。宗像正望着庭院里盛放的樱花树出神,听到门口的响动,他的头往这边转了转,看清来人后,面露微笑:“原来是善条先生,这么晚来道场有什么事吗?”

“室长,下属失礼了。”善条对宗像鞠了鞠躬,“道场的门今天下午的练习结束以后我忘了锁,现在来锁门。”

“在庶务科负责数据管理,同时还要负责特务队的新人教导,一直以来辛苦你了,善条君。”

“不,那是我份内的事。如果室长您还需要使用道场,我再回资料室待一下,您走的时候打内线电话叫我过来即可。”

宗像拿起酒盅,往杯子里倒了一点酒,视线又回到樱花树上,“别这么见外,来陪我坐一下吧。”说完用手拍了拍身边的走廊。

善条犹豫了下,最终还是走到宗像旁边,在石级上脱下鞋,然后默默地坐在他身边。一片樱花瓣落在了宗像端着的酒杯里,他似是没察觉一般,一口饮下了那杯酒。

两人就那么安静地坐着,相对无言。其实在两年前,他们经常像这样单独在道场里切磋或交谈。那是在宗像杀死赤之王周防尊之后的几个月内,这两个同样承担了弒王的负担的男人经常在这里见面,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关于王命和大义的一切,并不像此时这般沉默。不得不说,那几个月当中,善条和宗像有着比以往任何时期更多的交流。善条不知道详细的原因,也许是经历了太多事情的两人无形中变得有些相似?反正他不像刚刚回归Scepter 4时那样对宗像百般看不顺眼了。从21岁成王到带领氏族走到今天的26岁,五年间,这个年轻人也成熟了不少,Scepter4的队伍已经被他整治得和羽张迅时期,不,甚至比那个时期还要有模有样。前青王如有在天之灵,应该也会感到欣慰吧。

善条从深思中回过神来,发现宗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靠在廊柱上睡着了,白皙的脸庞上泛起一片淡淡的粉色,刘海滑落下来遮住了左边的一部分眼镜。他探出身去看了看宗像的酒盅,果然空空如也。宗像室长什么时候自斟自饮也能醉了?善条犹豫了一会儿,还是决定把宗像带回办公室去,毕竟春天的夜晚还是很凉,他又穿得很单薄,室长办公室至少有暖气供应。

独臂的男人伸出他那仅存的右臂从宗像左边腋下穿过去,绕过后背,一把将他搂在怀里,刚要起身,宗像的嘴巴蠕动了下,发出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节:“……周……防……”善条的动作稍微迟滞了一下,他看着宗像的脸——眉头有些纠结,眼睫微微颤动,似有晶莹的水珠在眼眶里打转。“……周防……”宗像又低低地喊了一声,表情更痛苦了些,好像是被梦魇缠住了,“……我想救你……”善条听到这句话时内心无法再淡定了。那个犹如怪物一样冷血的新的青王,就连楠原为了保护自己而被爆头时,染血的眼睛都没眨一下的青王,居然会有想去救别的氏族的王的想法?

宗像室长,前赤王周防尊在你心中的地位到底有多重?还是说,披着名为“王”的怪物的外皮下的你,其实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充满七情六欲,会为重要的人的逝去而伤心落泪的人类?

宗像虽然高挑,但身上的肌肉较薄,远远不及善条,加之善条又比宗像的身高略高一些,这使得他非常轻松地就能用一只手将宗像扛上肩头,送回室长办公室。

善条把宗像小心翼翼地放在茶室的榻榻米上,然后将衣帽架上的制服外套取下,帮他轻轻盖上。他伸出手,想帮自己的王擦拭眼角的痕迹,但手指停在了宗像的眼镜上方后,最终是什么动作也没有做,安静地退出了办公室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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